
期刊简介
《法医学杂志》(CN 31-1472/R,ISSN 1004-5619)创刊于1985年7月,由中华人民共和国司法部主管、司法部司法鉴定科学技术研究所主办,是我国第一本向国内外公开发行的国家级法医学专业学术刊物。本刊创刊时为每期48页季刊,1996年改为每期64页,2005年改为每期80页,2006年变更为每期80页双月刊。2009年起正文纸张由80克双胶纸改为80克UPM雅光纸,采用了图文混排方式。
《法医学杂志》的办刊宗旨为:提供法医学及其相关学科的新理论、新技术、新方法等信息,为维护司法公正、贯彻依法治国的方略服务,促进国内外同行的学术交流和本学科的发展。
《法医学杂志》刊登的主要内容包括:法医病理学、法医临床学、法医物证学、司法精神病学、法医毒理学、法医昆虫学和毒(药)物分析、医疗纠纷、医疗事故的法医学鉴定以及交通事故鉴定等现代司法鉴定科学方面的最新成果和动态。既刊登大量国家自然科学基金等大型项目资助的创新性科研成果,也刊登许多对实际鉴定工作大有帮助的实用性技术和经验交流类文章,全面地为法医工作者提供科研、教学、检案等方面的新动向、新进展、新技术、新经验。
开设的栏目有:研究论著、技术与应用、案例分析、经验交流、医疗纠纷、疑难案例报道、综述、专题讲座和教育培训等。
主要作者和读者群为:公安、检察、法院、司法行政系统等部门的法医工作者,各类司法鉴定机构中的法医学鉴定人,高校法医院系、法律系的师生,卫生医疗单位的医务人员和法律工作者。
本刊编辑部多年来奉行高水平、高质量、高品位的办刊方针,在办刊中严格执行有关国家标准和规范以及审校制度,编辑人员对稿件的处理精益求精。录用文章学术水平高,实用性强,栏目内容丰富,版面设计合理,图表制作精确,印刷装帧精良,深受法医学界专业人员、高校师生及司法鉴定领域中相关人员的欢迎和认可。为促进法医学学科发展、提高本学科的科研和检案水平以及法医学人才培养作出了重要贡献。
本刊自1997年被美国生物医学文献资料数据库MEDLINE收录,是中国第一也是目前唯一一本进入该数据库的法医学类期刊。自1999年起陆续被《万方数据》、《中国学术期刊(光盘版)》、《中国学术期刊综合评价数据库》统计源期刊、《中国期刊全文数据库》、《中国核心期刊(遴选)数据库》等全文收录;被全国医学综合性检索工具《中文科技资料目录-医药卫生》列为核心期刊收录;获首届《CAJ-CD规范》执行优秀期刊奖。2008年起本刊被确定为荷兰医学文摘(EMBASE)数据库收录期刊和中国《全国报刊索引》核心期刊。2009年被“中国科技论文统计源期刊”(中国科技核心期刊)收录。2011年被中国科学引文数据库(CSCD)收录。2012年被Elsevier公司二次文献数据库(Scopus)收录。2013年 超星数字期刊。2015年 第四届《中国学术期刊评价研究报告(武大版)(2015-2016)》中,被评为“RCCSE中国核心学术期刊(A)”。2016年4月《法医学杂志》被中国社会科学院中国社会科学评价中心《中国人文社会科学期刊评价报告(AMI)》的引文数据库收录为来源刊;10月,获准加入WHO西太平洋区医学索引(The Western Pacific Region Index Medicus, WPRIM)。
根据期刊引证报告最新统计,《法医学杂志》影响因子逐年上升,目前在法医学类期刊中,其影响因子名列榜首。
浅谈文学语言的艺术特性
时间:2023-07-05 11:21:11
一、文学话语和文学语言
文学话语是人与人之间进行交流活动的工具。就是两者通过文字语言在某一具体的环境中展开的沟通活这样,文学作为话语,至少包含如下五个要素:说话人、受话人、本文、沟通、语境。
搞清文学语言和文学的关系是弄懂文学语言概念的重要条件。我国的“文学”一词最初来源于日本,其基本含义是指用文学写出来的东西。章炳麟在《文学论》中说:“文学者,一有文字著于竹帛,故谓之文,论其法式,谓之文学。”因此,文学语言的就是指书面加工的语言以及与书面加工语言相类似的民间口头创作语言,专指文学家用来塑造艺术形象的语言,因而它具有自己的特点。文学语言不同于书面语言。原因在于:一文学语言与科学理论著作的语言还是存在一定的区别。第二,文学语言还包括口头文学的语言。
文学语言要这一概念要怎样定论,至今为止学术界都无法给出准确的结论。国内学者对于文学语言存在着种种不同的理解。在语言学中文学语言指的不仅是文艺作品的语言,还包括科学研究的语言,政治论文的语言和报章、杂志的语言。按照契科巴瓦的理解,文学语言就是书面语言,然而这种解释无疑是过于宽泛。法国学者房德利耶斯认为文学语言是专指文学家使用的一种特别语言。我国学者对文学语言也存在不同的理解。以群主编的《文学的基本原理》一书中认为“文学语言有着广义和狭义之分,广义的文学语言泛指一切的书面语言,狭义的文学语言专指诗歌、散文、小说、戏剧等文学作品的语言,以及人民口头创作中经过加工的语言。文学理论中所讲的文学语言通常指的是狭义的文学语言。”从以上对文学语言的理解,我们不难发现,它们有一个共同点,就是文学语言是专指文学家使用的语言。
二、文学语言的艺术特性
1.文学语言的形象性,是文学语言的基本特征也是文学语言修辞的根本要求。与理论语言的比较中显得异常分明。首先,科学论著以判断推理,逻辑论证为主要手段,具有高度的思辨特点。这就决定了理论语言具有抽象性的基本特征。文学语言以形象描绘为主要手段,具有具体感性的特点。这就要求作为其物质手段的文学语言,充分发挥语言的指物性的特性。因此,在文学语言的内部结构关系便有这样一个鲜明特色,在表象性和概念性的矛盾统一关系中,十分注重表象性主导地位。惟其如此,文学语言在其语言结构的总体上,总是突出地呈现出反映客观事物的形象性。其次,文学是用感性形式反映人们的理性认识的,因此文学创作主要运用形象思维。形象思维,对文学语言形象性的形成,无疑是一个重要的因素。正如王力所说:“形象思维是文学问题,也是语言问题。形象思维是用具体形象来构思,表现为语言则是多用具体词句,少用抽象词。”“多用具体词句,少用抽象名词”,这就是奥妙,为我们欣赏文学和进行文学写作提示了重要的方向。文学语言追求形象性、形象感,以至于我们常常把“形象化的语言”理解成“文学化的语言”。而可科学论著是对一种客观世界理性把握的形式,以高度抽象的思辨为特点,主要依靠逻辑思维来实现,这就决定了理论语言具有高度的抽象性和严密的逻辑性。
2.文学语言的音乐性,是文学语言的另外一个基本特征,也是文学语言修辞的根本要求之一。就是作家在创作具体文学作品中的人物、事情、物体、环境时,通过文学语言呈现出打动读者的音乐环境,也就是和文学语言的形象性,情意性特征融合在一起的语言形式特征。要想突出文学语言的‘贴切’,不只要是文学语言具有有形象性和音乐性上的意义,在实际生活你也要使形象性和音乐性相融合。文学语言的音乐性,主要通过文学语言的节奏体现出来,这种节奏能够使作者的思想表达得更加充分,也能够给听众造成一种强烈的印象。例如曹禺《雷雨》中写到:“老爷还是那样,除了会客,念念经,打打坐,在家里一句话也不说。”“念念经”,“打打坐”分别遵循了音顿律和声韵律。“在家里”、“一句话”、“也不说”符合声韵律、平仄律和重轻律。“在家里”、“一句话”、“也不说”彼此之间又是音顿律、重轻律和扬抑律的综合使用。整个例句“念念经,打打坐”与“在家里一句话也不说”的整体组合也符合音顿律、快慢律、声韵律、平仄律和重轻律。
3.情感性是语言“文学性”又一重要体现。理论语言纯以客观的态度,理论性的语言描述事物,不需要加杂过多的情感色彩;而文学语言就是在表达作者的思想感情,只是表达的程度、方式各有不同。例如表情达意在抒情性作品中表现的尤为突出,一个作家所展现的一篇作品就要像一首音乐一样,必须有个情调。无论情调是愉悦的的,或者亢奋的,我们所使用的语言须与所要表达的情感基调相一致。比如说,我们如果要传达悲伤,我们就须选择些表意悲伤的字,声音低沉的字,造成悲伤难过的句子,使大家读了,因语调的沉重,感到快乐。张少康先生也曾指出“欲求作家之情意,须从言象之外得之,如果执著于具体的言象,则不能获得无限之情意。”意思是要想得知作家的所表达情意,不但要从语言上所理解,还要从语言之外获得,如果只局限于对语言的理解,则不能获得更多的所要表达的内涵。可见,语言活动的首脑是情感、情调;语言是情感,情调的外化这些语言不但有语言的情意,还特别强调情意的真切。
4.文学语言在准确性,鲜明性和生动性方面,不同于理论语言。在准确性方面,主要表现用合适的词语、句子,准确形象地反映生活逻辑的细密和精深的特性。在鲜明性方面,与具体的生活内容和确切的表达思想感情两者有着密切的联系,这种鲜明性,对艺术形象的典型特点描绘得极为突出,在于给以读者形成势不可挡的艺术效果,是艺术形象更加的生动。但理论语言的鲜明性主要是在准确中求理解,严密中显清晰。在生动性方面,为了使文学作品通俗易懂便于理解,在某种情况下可以增加科学论著的生动性。文学语言则不同,清代文艺评论家袁枚说:“一切诗文,总须字立纸上,不可字卧纸上。人活则立,人死则卧,用笔亦然。”《随园诗话》“字立纸上”,就是强调文学语言要有生动性。文学语言的生动性主要表现在:它能使呆板的变为活跃的,无声的变为有声的,枯燥的变为有趣的。
5.文学语言具有阻拒性。“阻拒性”理论是俄国形式主义者提出来的。用“阻拒性”、“陌生化”理论解释整个文学,那是片面的,不准确的;如果用它来概括文学语言的特征,却有一定的道理。与“阻拒性”语言相对的是“自动化”语言。比如第一个用“弹指间”来表达时间过得快,第一个用“长眠不醒”来表示“死”,是很生动的,很简明的。因而很引人注意,但时间久了,人人都用,也就司空见惯。人们只把它们当做一些干巴巴的符号,而不再有兴趣了。这种“自动化”的语言看似形象、生动,实则因其陈旧而失去了魅力。文学语言就是要力避这种语言的“自动化”现象。作家们就总是设法把普通语言,加工成陌生的,扭曲的,对人具有阻拒性的语言。这种语言可能不合语法,打破了某些语言的常规,甚至还不易为人所理解,但却能引起人们的注意和兴趣,从而获得较强的审美效果。请看郭沫若《凤凰涅槃》的如下诗句:“我们新鲜,我们净朗,我们华美,我们芬芳,一切的一切,芬芳。一切的一切,芬芳。芬芳便是你,芬芳便是我,芬芳便是他,芬芳便是火。火便是你。火便是我。火便是他。火便是火。翱翔!翱翔!欢唱!欢唱!”这些句子重来复去,颠三倒四,似乎不通,但是,诗人正是通过这些具有“阻拒性”的话语,让我们更有力地感受到诗中凤凰再生之后的新鲜感、自由感、喜悦感和那种狂欢的氛围。不仅诗歌要用“阻拒性”的语言,小说也可适当的使用这种语言。它可以使你反复体味,从而增强了它的审美效果。这里必须指出的是,阻拒性语言也不能滥用。文学还是要平实通畅。阻拒性语言的运用也必须掌握适当的“度”。
文学语言除了人们经常提到的形象性、音乐性、准确性等特点外,还有间接性、内指性、心理蕴含性等特点,在这里我们不做一一解释。
总之,文学语言的存在淋漓尽致地表达了人类丰富多彩,浩渺无限的内心世界。我们只有更好的把握文学语言的艺术特性,才能打通文学与其他艺术部类之间的联系,在作品中呈现画面美,音乐美,才能引导读者进入作品意境,对作品进行再创造,由此产生喜、怒、哀、乐、愁、怨、思等丰富的情感情绪。